“这是常有的事。”徐伯在苏简安面前放下一个水果拼盘,“以前少爷没结婚的时候,还比现在更忙呢。有时候周末应酬完了,他往往直接就住到市中心的公寓,第二天又一大早就起来去公司。” “谢谢。”
如果换成别人,她或许会怪罪。但是洛小夕,光是看她现在这个样子,她心疼都已经来不及,哪里还有心情怪她? 陆薄言终于扬了扬唇角,将苏简安紧紧的拥入怀里。
现在她才明白,有些事,需要亲手去做才有意义。 她抬起下巴“哼”了一声,别开视线:“我才不要学别人送你球杆!”
刚才苏简安欲言又止,是想和他说有人给她送花的事情?最后,她又为什么什么都没说。 “像个男人一样负责!”她非常冷静的看着苏亦承,“你一个大男人,我一个黄花大闺女,你把我吃干抹净了,总要负责的吧?天底下从来都没有免费的午餐,额,那是宵夜……”
Candy吹了口口哨:“我差点忘了,你可是洛小夕,变稳重了也还是洛小夕。别人心有猛虎,你心有狮子。” “去你的!”洛小夕推了推Candy,“现在我连婚都不想结,孩什么子!”
苏简安要和江少恺领证那天,他是怎么想的呢? 靠,这个人名就不应该跟这个动词连贯在一起好吗?太违和太挑战大众的心理承受能力了!
“那你回家,早点睡。”陆薄言说,“就这样。” 不过,还有半年呢,不急!(未完待续)
那么她就不用这么恐慌,怕两年婚期提前结束;更不用这么难过了。 她起床找手机,推开房间的门却发现秦魏躺在沙发上。
沈越川“唉”了声,“事情要真是有那么简单就好了。” 这个男人叫方正,酒会上就开始纠缠洛小夕,洛小夕费了不少功夫才不伤情面的把他应付过去。
洛小夕十分帅气的动了动眉梢:“怎样?!” “……”苏亦承半信半疑的看着苏简安。
江少恺点点头。 “你不要,不要走。”洛小夕抽着气把他的手攥得那样紧,她那么害怕他会离开,“求你,不要走。”
“……我,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排啊。”苏简安毫无底气的说,“我不是只负责送礼物就好了吗……” 陆薄言却一把攥住她的肩膀,把她揽入怀里,她甚至反应不过来,更别提推拒了。
苏亦承的心情似乎很好,居然在浴室里哼起了歌,哼的还是洛小夕最喜欢的一首法文歌曲,中间停顿了一下问洛小夕:“我唱的好不好听?” “咦?这十几年你一直记得这件事吗?”苏简安好奇的看着陆薄言,“还是跟我结婚后听到我抱怨你骗我,你才想起来的。”
洛小夕只是感觉那把火还在烧着她,冷水却浇得她凉意四起,她蜷缩在浴缸里紧紧的抱着自己,什么都无法再想,只觉得冷热交替快要把她折磨疯了。 洛小夕朝着他挥舞比划了一下拳头:“这样的!”顿了顿,她敛容正色,“说正经的,昨天晚上你为什么在我这儿?你说你走了,就是走到我这儿来了?”
苏简安的腿伤还没好,她以为她来不了了,可苏简安还是来了,洛小夕承认她很高兴。 女孩很诧异,来参赛的人都是奔着冠军去的,而冠军只有一个,她们这群人平时表面上看起来和和气气,暗地里却一直恨不得拼个你死我活,她这一摔,洛小夕她们就等于直接少了一个竞争对手了。
“……”呃,惹怒他的该不会就是这句吧? 他包下整个酒吧,叫来那么多朋友,精心准备,让几十个人替她庆祝陪她狂欢,可洛小夕最想要的,还是苏亦承的一声祝贺。
不管是什么原因,老洛都由衷的感到高兴,他在商海浮尘了大半辈子,也不过就是为了女儿开心而已。 靠,她长得也不丢他的脸吧!(未完待续)
穿着粗布衣裳的船工在船头操作,苏亦承和洛小夕在船尾,船上的藤制座椅不怎么舒服,洛小夕干脆靠到苏亦承身上,一会看看两岸的灯火,一会看看头顶的星星,凉凉的夜风徐徐吹来,带着苏亦承身上的气息钻进洛小夕的呼吸里。 他扣住洛小夕的后脑勺,夺过主动权,加深她蜻蜓点水般的吻,凶猛地掠夺她独有的、他钟爱的滋味。
男人愣了愣,旋即明白过来陆薄言想干什么,叫部下取了两套作训服和两双军靴过来。 “不是家里出事了吧?”除了家人,Candy想不出还有什么可以让洛小夕崩溃。